卡洛斯的脑袋很是放松地趴在雌虫胸口。
噗通,噗通。
随着他的动作,耳边的温度迅速上升,就连心跳都似乎更快了一些。
卡洛斯顿时玩心大作。
绕过胸膛,卡洛斯的手极为不老实,他一路摸到雌虫背脊中心,用指尖轻轻地挠了挠。
“泽兰,可不可以把你的翅翼放出来,我想看看。”
仅仅思考一秒钟,卡洛斯便将“我想玩玩”的真实想法咽了回去。
“雄主,浴缸太小可能会施展不开。”泽兰有些无奈地把雄虫的手按了回去,“而且……翅翼也可能会伤到您。”
除开战斗,雌虫的翅翼向来很少会放出来,过于锋利的羽毛稍有不慎,便会弄伤雄虫。
他从来不会拒绝卡洛斯,但如果涉及雄虫的安全,这便是原则性问题,没有商讨的余地。
闻言,这话却从卡洛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没放在心上。
“你当然不会伤到我,你难道不相信你自己吗?”
卡洛斯有些狡黠地弯起眼睛,嘴角也轻轻勾起,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我相信你。”
几乎是话音刚落,翅翼便瞬间放出,雪白的羽毛在浴室灯光下熠熠生辉,美得不可方物。
果然不论看多少遍,对于泽兰这对毛茸茸的翅翼,他都完全没有抵抗力。
卡洛斯伸出湿漉漉的手,顺着羽毛生长的方向,轻轻触碰着。
足以瞬间击穿虫肉与骨的翅翼,在他手下却柔软顺滑,甚至在他指尖靠近的时候,翅翼会乖巧地往他手边凑。
卡洛斯便愈发得寸进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