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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桑言一闭上眼,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一些不理智的东西。

只感觉身体燥热,胸口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而且,整张床上都是傅玄野特有的松木冷香,桑言完全没有睡意。

桑言纳闷,这里是专门为赌王布置的寝殿,连厨房都有,为何只有一张床榻?

其实之前也不是没和傅玄野一起睡过,但是这几天不知为何,晚上总是会做些奇怪的梦,搞得每天早上醒来,床榻上一片湿漉漉的,就像尿床了一般。

桑言尴尬得抬不起头,好在每次傅玄野都醒得晚,他把自己都收拾妥帖了,沐浴后,傅玄野才会醒过来。

不然,桑言真的要社死一百次了。

桑言想打地铺。

傅玄野回来时,就看见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桑言,他怀中抱着枕头,睡得香甜。

被子被他蹬到一边,寝衣上翻,露出一截软玉般白皙的细腰。

傅玄野一只手能轻轻握住,皮肤下全是骨头。

吃得那么多,也不见多长点肉。

傅玄野抽走桑言怀里的枕头,扔到一边,把桑言抱回到床上。

他睡得很沉,傅玄野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也没有把人弄醒。

桑言皱紧眉头,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傅玄野搂紧桑言,在他耳垂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言言,不准离开我!”

桑言一觉睡到了晌午,早上起来时,傅玄野已经不在了,他感觉不太舒服。

低头一看,好家伙!

又……

他明明睡在地上的,怎么又爬上床了。

桑言扶额,昨晚又梦见傅玄野了。

简直是要疯了。

桑言不知傅玄野是否已经发现了,嫌弃他恶心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