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白十分敷衍:“爱好而已。”

这段时间他观察过这座别墅,这里被改造成一座巨大的光明法阵,江屿白越深入,越觉得其中奥妙无穷无尽,对始祖也更加好奇,他沉睡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沉睡的人到底死了没?

他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没太阳,阴凉清爽,风平缓地吹过来。

刚把书摊开,就听到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

“——贱人,就知道狗仗人势!”

江屿白一顿,抬头一看,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居然是维达尔,他怎么跟一个仆从站在一起?

维达尔仍旧一副平静的模样,清亮的眼睛望着人,不说话都显得温柔,不知道他低声说了句什么,仆人瞬间被激怒,将手中水壶狠狠砸在他身上,水瞬间浸湿他半边身子——事实上仆人是往他脸上砸的,只是维达尔躲了一下。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前几天被我打得半死不活,今天就开始得意上了?”

那人站在维达尔面前又骂了几句,转身愤愤离开。

伊维看了好大一出戏,兴致勃勃问:“你要给他出气吗?”

江屿白说:“为什么?”

“你不是独宠他一人吗?照理说他受了委屈你不得狠狠教训不长眼的下人,然后宣告天下这人是你的人,让人别想打他的主意!”伊维给他科普,“这是我们那儿最流行的故事,每回书一出就被抢光。”

江屿白挑眉:“你这消息太落后了,我昨天刚让艾尔格住我隔壁。照你这种说法他可不算独宠,顶多算我众多情人之一——”

话音刚落,他就见对面的维达尔望了过来。

随后,他弯唇一笑,尽显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