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问:“您要给我扎头发吗?”

江屿白说:“我也没有发饰。”

却见维达尔轻轻笑了一下,隔着桌子伸手按在他手腕上。江屿白手背一暖,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维达尔手里已经多了一条长长的绸带:“您不介意的话,用这个。”

这是绑在江屿白手腕上作为装饰的绸带,整体是黑色,边缘缠着金丝,一看就十分华丽,当做发带也很合适。

“行啊。”

江屿白绕到维达尔身后,捧起他的头发,绸带绕过后脑。他将头发握在手里时只觉发量惊人,又十分柔顺,几乎分不清究竟是头发更顺还是绸带更滑。

维达尔靠在江屿白小腹,微微仰头,睫毛根根分明,是个很顺从的角度。

从这个角度江屿白能看到他白净的脸,微微鼓起的苹果肌,几乎能看到薄薄皮肤下的血管。

江屿白略微走神,感到手下的人微微动了下,发丝簇拥着在手心四处逃窜,他的手又被按住,与之前感受到的柔软无二:“您弄疼我了。”

大概是因为走神,手里的动作没轻没重的。

江屿白手指微微蜷缩,避开他的手:“知道了,别动。”

他动作飞快,几下扎好头发。

江屿白双手插兜,语气像平常一样淡定:“走吧。”

他动作随意,瞧着与平时没有区别,除了耳朵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