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白不可能留他一个不稳定因素在身边。

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那股炽热的视线如影随形,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瓦尔斯特的伤势很好的限制了他,还好他连站起来都费劲。

禁锢了魔力的江屿白微微蹙眉,泛白的嘴唇紧抿:“别碰我。”

“殿下,我只是想保护您。”瓦尔斯特终究还是没越线,他虽然与江屿白接触不多,但也大概知道他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反正心头大患已经解决,瓦尔斯特再软磨硬泡几天说不定他就动摇了,“外面太多人觊觎您了,您在外面稍有不慎就会被骚扰,只要您开口,想要什么我都会替您找回来。”

江屿白望着他:“你在说你自己吗?”

不喜欢听的话瓦尔斯特就当没听到,他继续说:“莫里甘不是个好东西,您待在他身边我担心您被算计。更别提那个圣子,他是圣殿的人,说不定心里想着怎么害您,我放不下心。”

他也知道自己着实操之过急,本来计划着慢慢接近始祖,但每一次见面都这样猝不及防,他心里的计划被打乱了无数次,一想到他尊敬的始祖殿下要跟心怀鬼胎的莫里甘和恶心的维达尔生活那么久,他就觉得心烦意乱。

对,他就是一刻也忍不了。

江屿白闭眼不想看他。

瓦尔斯特抓着他胳膊晃了晃:“您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

就这方面他还专门向周围女佣请教过,女佣说男人最受不了撒娇卖萌的人,地位越高威胁越没用,那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拉着人畅想未来适时勾引,暴恶劣性格也没关系。没钱没颜那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好歹一应俱全,也不让人讨厌。

酒馆后院,安静的杂物房外突兀地出现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