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又生气,说得好像他经常生气一样,而且看不看书关他什么事。
江屿白翻了一页,没搭理他。
维达尔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条珍珠与宝石缀成的手链,金灿灿的手链尽显贵气奢侈,刚好环住他细瘦的手腕缠了两圈,落在皮肤上触感莹润光滑,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打磨的。
“您外出断了条手链,我再给您做一条。”维达尔握着他的手,对他柔顺的手背有些爱不释手,感受到江屿白停在他脸上的目光才抬头,微微一笑,“您消消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江屿白瞥了眼手链,堪称铁石心肠:“我不气。倒是你闲得无聊就去给房间里的盆栽浇水,别给我把花养死了。”
“好,您没生气。”维达尔好声好气地说,“是我在无理取闹,我担心您气坏身体才乱说的。”
江屿白动摇了一瞬,又把手抽了回来,一脸冷酷无情:“知道错了就出去吧。”
这下维达尔应该会走了,他必须把这种gay里gay气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他又不喜欢男的,还是不要造成这种误会了。
维达尔望着他叹气:“大人,您怎么在逃避问题?”
江屿白皱眉:“我哪儿逃避了?”
维达尔给他顺毛安抚:“好,您没逃避。”
江屿白噎住,总觉得自己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一样。
“您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大人。”维达尔重新拉住他的手,银白长发落在他手背上,顺滑无比,“您想喝我的血吗?”
江屿白已经对他这个语气下意识警惕起来了:“不要,你出去。”
这家伙道歉认错的方式还真是统一,说软话说不动他了就想方设法投喂,说话做事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