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白捂着还有些发麻的后颈,语气不太好:“在小孩子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
维达尔替他按揉着后颈,带着他坐下来:“您担心他们误会吗?”
“我们之间又没什么,您怕他们知道?”
江屿白觉得他话里有话,强调道:“本来就没有。”
维达尔眸光一闪:“我知道您的意思,这件事是我的错。”
江屿白警惕地望着他:“本来就是你的错。”
“是,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也嫌我伺候不好弄疼您了,我不仅在您进食的时候摸您脸,还抱着您亲您耳朵,知道您害羞了还不停下来想逗您,简直罪大恶极不可原谅……”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江屿白一把捂住他胡言乱语的嘴。
维达尔低头,表情活像个被误解的小可怜。江屿白与他对视五秒,没忍住松了手,就听他轻飘飘地说:“可我忍不住,您咬我的时候太用力了,我才咬您的。”
“好好说话,不许撒娇。这招现在对我不管用了。”江屿白掐住他的脸,面无表情躲开他偷偷伸过来的手,“还有,不许乱碰我的耳朵。”
维达尔眨眼:“这招之前对您管用吗?”
“……之前也不管用。”江屿白磨牙,“以前、现在、从今以后都不管用!”
维达尔叹了口气,像只养得皮毛顺滑、惯会恃宠而骄的猫:“大人,您就这么绝情,一点都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