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白舔了下他的伤口,感受到他身体微弱的起伏舒服得蹭了蹭,鼻尖被香气笼罩,想起什么似的开口:“你之前身上擦了什么,我都闻不到你血的味道了。”
维达尔说:“用了点魔法盖住,免得你猜到我的身份。”
江屿白亮出他的尖牙:“我还不是认出来了。”
维达尔摸着他后颈,蹭着他发丝:“真厉害,什么时候发现是我?”
江屿白懒洋洋揪着他发带,任由他动作:“很早。”
维达尔思索着:“很早是多早,你那天说血里有药味,不肯喝试探的时候吗?我就说那天你的反应很奇怪。”
“比那还要早一些。”江屿白闭着眼杵着他肩膀,“见到你背影的第一眼就觉得像,只是不敢认,后来紊乱期犯了,晚上迷迷糊糊闻到你血液的味道猜测了下,试探以后发现真的是你。”
维达尔喃喃道:“真厉害,我以为你没发现。”
江屿白说:“我有这么蠢吗。”
维达尔闷闷不乐:“因为我以为你舍不得揍我,结果每当我觉得你认出我时你都会揍我。”
江屿白毫不客气:“你说的话太欠揍了,忍不住。而且我留手了,之前揍莫里甘可不是这个力道。”
维达尔幽幽叹了口气,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江屿白揪着他耳朵:“你还不高兴了?我不都解释清楚了吗,那时我没敢认你。”
他语气沉重:“我不是在气这个。”
江屿白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你说。”
“一想到莫里甘也挨过你的拳头,我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