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白挑眉:“留着谁?”
“留着我。”维达尔堪称能伸能屈,垂下眼无辜地看着他,“你还要赶我走吗,就为了一盆花?”
江屿白啧了一声,狠狠搓了把他的脸:“再装小白花试试呢?”
维达尔故作无知地眨了眨眼。
将满意的几盆花转移到房间里后,江屿白躺在躺椅上休息,正好看到维达尔将那银白头发扎起来,瞧着干脆利落:“又要出门?”
维达尔说:“忙着赚魔矿多搞点领地来,以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动动手指,魔力附着在脸上,登时换了一幅面孔,眉弓挺立,眼窝深而凶悍,五官平平。他转头望着江屿白:“怎么样?”
江屿白认真道:“你想跟我打架。”
维达尔仍旧那样望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江屿白说:“可能是你的伪装看起来很凶,黑漆漆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人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打一架,很有压迫感,像挑衅。”
维达尔若有所思,挥手撤掉伪装,淡淡眸色重新望向江屿白:“那现在呢?”
江屿白摸了把他的脸,若无其事回头:“像调情。”
他懒洋洋挥手:“早去早回。”
维达尔狠狠亲了他一口,被他略带嫌弃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