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白摊手:“我只是没注意到他。”
他眼里多了些促狭,坐着的姿势也随意起来,右手无意识摩挲着笔,笑意浓郁。
“你这是吃醋了?”
瑞森一出来就见守着走廊的小伙伴朝他挤眉弄眼:“瑞森,一切顺利吗?”
本来刚刚经历了小挫折有些失落,但朋友这么一问他立刻喜笑颜开:“还算顺利,始祖说就留着我在他身边服侍,实在很高兴。”
小伙伴惊讶了下:“你小子可以啊,我听说始祖简直是洁身自好的典范,身边留的人从来只有圣子一个人,现在又多了一个你?以后跟着始祖吃香喝辣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瑞森有些得意,又压低声音:“行了行了,这事儿都还没成呢,别高兴得太早了,始祖说不定压根儿没看上我。”
小伙伴比他还激动:“你这就不懂了,多少想爬床的失败在第一步?你这一步走对了起码打败了一大半的竞争对手,我看你很有希望啊!”
瑞森被夸得有些飘飘然。
这可是他求了好久的机会,特意跟他小伙伴换了班,许诺替小伙伴多干半个月活时他心里都在滴血,几次等待下来才有这么一次跟江屿白说话的机会,还假装不经意暗示他挑选仆从,这才顺理成章留下来。
“在这儿聚着干什么,都没事干了是吗?”
瑞森脖子一凉,小伙伴见势不妙偷偷溜走,他硬着头皮回头对上女佣不满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