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知何时被关上,半晌恢复了些力气的江屿白才将他一把推开,他脸很红,耳垂也是,衣领凌乱不堪,露出骨骼分明的锁骨,瓷白的颜色沁入殷红。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发什么疯?非要趁着别人进来的时候……”

维达尔指节抵着唇角轻轻擦干净,眼睛亮得吓人:“没人进来的时候就可以了吗?”

江屿白一噎,恶狠狠道:“不行!”

维达尔想也没想:“那不就一样?”

江屿白把手边的书砸向他:“给我滚出去!”

才在他身边待了一会儿就被恼羞成怒的江屿白赶走,这待遇也是独一份的。

在撞见始祖“办事儿”时瑞森就十分懂事的跑了出去,他的心里的郁闷实在快要突破天际,干脆去找了正在干活的小伙伴。

瑞森喃喃自语:“你说我还有机会吗?我都有点想放弃了。”

而且他匆匆一眼瞥到的是始祖被严严实实压在身下,他此前的判断全部崩盘,实在是没想到坐在那样的高位上神秘莫测的始祖居然是下位者。他完全没想过有圣子强迫这种可能,如果始祖没有纵容,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人类造次?

瑞森不由的捏了下自己纤细的胳膊,难免有些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