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芜州这边,苏靖康为什么在城中的时间比我们还多?”
“啊,那苏靖康这样知道了话岂不会很伤心?”
梅浅虽然能够理解长辈体恤爱惜晚辈的情感,可是要是自己代入的话真的会非常难受。
哪有这样子的啊?
担心小鹰飞翔摔死,就制止了小鹰飞翔长空的机会,这可不行啊。
“唉——”楚暨也是叹了口气,看向梅浅像模像样地说道,“所以这才将你也调过去,这样就不会显得突兀了啊”
梅浅:???
这是什么神金想法?
···
在梅浅不知道的地方,苏靖康因为这事也正在和梁平起了龃龉。
大约是梁平之前有问过楚暨,于是乎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话术就这么诞生了。
“那梅浅虽然是谋士,但是她的才能在其他方面更为明显。王爷惜才,对于梅浅也是多加放纵。
人家想做谋士,王爷也就让了。
可如今这种大事,要是梅浅上了前线参与,出了意外可怎么是好?”
“那王爷可以将她带在身边或者安排在芜州。”
苏小将军黑着脸,对于梅浅的事情为什么牵扯到自己感觉十分不理解。
“那多明显啊?万一将人惹生气了,这……”梁平一脸为难,看向苏靖康,“你哄?”
“我哄什么?!我与梅浅压根就不怎么认识!”
被梁平问的还是纯情少年的苏靖康忽然红了脸,紧接着又瞪了眼梁平,道:“叔父慎言,莫要拿女子清白开玩笑。”
“是叔父的不是,但是梅浅虽为女子,却也为王爷做事,身为谋士,献策献良种,还有制盐之术,自当不能怠慢。”听见梁平一一细数梅浅的能力,苏靖康脸上为难的神色渐渐消去,转而又有些不解,问道:“既然梅浅有这些功劳为何还想要立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