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靖康离开宴席回到自己的书房里时,梅浅已经煮好了茶,等候多时了。
“怎么,帮我将那人欺负回去了?”
梅浅坐在那里一言就道破了自己离开后,苏靖康做了什么,苏靖康面上闪过一抹尴尬,但是紧接着又坐到了梅浅面前,接过了梅浅递来的茶。
“谢了,说实话,你要是不动手,明天等他走的时候我干脆找人在他水壶里兑点巴豆。”
“噗咳咳咳!”
被梅浅这睚眦必报的话语惊呆了的苏靖康在梅浅跟前毫无形象地喷水了。
得亏梅浅眼疾手快拎着茶壶便错过身子这才使得她煮的一壶春茶得以保存。
“你啊,怎么想起来这么损的……”
“损么?我看他那样一副被憋到的模样,既然无从发泄,我就助他一把让他泄一泄。”
“你……”
刚刚又被梅浅倒了一盏茶差点又入口的苏靖康终是将茶盏放了下来。
他总觉得和梅浅混熟了之后,他总会听见一些“大逆不道”的发言。
“你这话甚是粗鲁。”
得,这次除了大逆不道,他还加了个粗鲁。
梅浅挑眉,自己抿了一口热茶继续道:“自己要休息了就休息,何来拿我说事?怎么,天黑了,女子该休息,男子这是要出门做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