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旷课,平时成绩必然是会大打折扣,偏偏戏剧史这种课又很难在考试成绩上拉开分数,这就意味着林照宜需要在别的科目上非常努力,才能拉平这门课的分差。
若是平时,林照宜一定会精密计算这样的得失,然后为此长吁短叹——尽管平时林照宜也几乎不会缺课。
然而现在林照宜根本没心思计算这些,他只疲惫地将手机摊在一旁,不想回复那些拉不到尽头的消息,也不想去思考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些天的缺课。
反倒是江暮晓斜睨他一眼,道:“缺了这么多课,不去销假吗?至少也得给学校老师做个情况说明吧。”
林照宜垂头丧气:“我不想去。”
江暮晓沉默一会儿,而后道:“林照宜,离婚是挺难受的,但也不是天底下最难受的事。难道你离婚了,以后所有的事都不做了吗?你要为了离婚把你的所有人生都搭上,像你上辈子一样?”
林照宜听完这番话,心里很火大,但他实在没力气和江暮晓吵架,只懒散颓唐地反问江暮晓:“你哪来的立场教训我?”
江暮晓冷笑一声:“我还是你老板,给你发工资,你旷工好几天,我没立场教训你吗?”
林照宜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只轻笑一声,抱着书包坐起来,道:“好,你是我老板,你想怎么批评就怎么批评,行了吧。”
江暮晓眉头深深皱起,盯着林照宜看了好一会儿,林照宜心虚,率先避开了江暮晓的目光。半晌,江暮晓才道:“你们老师在哪个办公室,带我过去。”
林照宜又把书包抱紧了些,神情沮丧:“你管我干什么,跟你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