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黑得早,两个人滑了几圈天就黑了,滑雪场的灯光次第亮起,江暮晓问林照宜是要再玩一会儿还是今天先回去。
林照宜呵一口气搓搓自己快要冻僵的脸,说要先回去,有点饿了。
换掉装备,又把东西寄存在滑雪场,江暮晓和林照宜只背着包离开,他们没坐缆车,手拉手在雪地上慢吞吞地往回走。没过一会儿因为天实在太冷,江暮晓又揣着林照宜的手塞回自己口袋。
天色渐晚,路上行人也少,走到滑雪场出口,坐上雪场的区间车,林照宜又用力搓了搓脸。
“鼻子好像要被冻掉了。”林照宜说。
江暮晓伸手用手指夹一夹他的鼻子,道:“没有,好着呢。”
区间车一路把他们送到酒店,酒店的暖气开得很足,林照宜一路走一路便“宽衣解带”,等进到房间里时,已经脱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羊绒衫了。
江暮晓替他拿着占地面积巨大的外套,见状便数落起他:“怎么脱这么快,一冷一热的,待会儿你就感冒了。”
林照宜冲江暮晓略略略,又说好饿,想赶紧吃饭。
因为林照宜实在没有再爬起来的力气了,江暮晓便叫了酒店送餐,他拍拍林照宜的屁股让他起来,林照宜像砧板上的死鱼一样弹动一下,哼哼唧唧地开始耍赖。
“今天摔了好多下,屁股好痛。”林照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