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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陶禹谦低声应道,“你也注意身体。”

“什么?”诗松盛疑惑道。

“没什么。”

陶禹谦目送诗松盛越走越远,直到完全淡出他的视线,他有什么资格去关心他?

这么长时间不见诗松盛一方面是因为不正经的老东西,一方面是因为他害怕直面诗松盛。

每次见到诗松盛,脑子里边就好像是有一道声音在脑海里。

吃了他,掠夺他,抢走他。

诗松盛他的腰是那么的细,好像轻轻一拢就在手里,脸是哪么的红润,嫣红的嘴唇无时无刻的吸引着他。

他就像是被一颗禁果吸引,无时无刻的想要抵制诱惑。

陶禹谦挪到诗松盛坐着的位置,把头埋到怀里,不想再多去想些什么东西,心里隐隐作痛,有一种禁忌的感觉在他的心里缠绕,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助。

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真的很像那个老东西。

该不愧说他们是父子吗?

早就出来的诗松盛对于陶禹谦的挣扎一无所知。

刚出门就很巧接到了温如棠的电话。

“阿盛,快来我在流水席等着你。”

“流水席?”诗松盛眼睛咕噜一转蔫坏蔫坏的调侃道,“温如棠,你是不是不准备要我这个贫困的朋友啊,怎么就请我吃流水席,这个老店多少年价格都没变了,不请我吃点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