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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是个心口不一,虚伪又有点病病的戏精。

周瑾行的心情一时挺复杂。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很是奇怪。

她的思想,她的言行举止,她的心声,都与这个世道格格不入。

那种该死的好奇心促使他屡屡纵容她作死。

她身上有太多未解之谜,他明明知道有很多怪异之处,却又忍不住暗暗窥探。

于是这个女人反复在他的雷点上蹦迪。

好比现在,早已看穿一切的君王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卖力表演,就要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那种窥穿一切的爽感支撑着周瑾行陪她演戏,就跟猫捉老鼠似的,无比趣味。

这不,那女人显然比他想象中要敏感机灵得多。

【欸?总觉得哪里不对?】

【狗男人怎么一点都没有上道儿l的迹象?】

【我他妈都如此与众不同了,这是要逼我跳钢管舞炫技?!】

周瑾行听不懂什么是钢管舞,但对方抓狂的小心思却令他忍俊不禁。

他勉为其难亲了亲她的额头,鼓励她卖力表演,别先崩溃。

温颜果然如他所想,忍着抓狂的心,发出灵魂拷问:“像妾这样贪慕虚荣的女郎,陛下怕不怕?”

周瑾行露出长辈般慈祥的表情,“入了名利场的人,有哪一位不贪慕虚荣呢?”

得了他的话,温颜理直气壮道:“那妾费尽心思讨陛下欢心,算不算蛊惑人心?”

“什么才算得上叫蛊惑?”

话语一落,温颜忽然勾住他的颈脖,凑上去吻他。

触碰到的温软令周瑾行的大脑有些卡壳。

女人细密的吻落到他的唇上,甚至淘气地咬他。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