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极其聪慧,采青只粗粗讲了讲规则,他便能记下了。
于是周瑾行抓了三个壮丁陪他练手。
采青有些怂,她这辈子还是头一回陪皇帝打麻将,真他妈要命!
是该让着那大佛呢,还是使劲从他兜里捡便宜?
结果她想多了。
许是真有胎运,或者是新手保护期,周瑾行运气好得不像话。
仅仅半个时辰,他就把三个壮丁兜里的铜板全赢了过来。
采青输不起了,要撤场。
周瑾行又把那些铜板还给他们,让他们继续血战。
于是几l人硬是坐到了傍晚。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国粹的魅力,之前周瑾行还嫌温颜不务正业,现在轮到他不务正业了。
采青几l人接连数日陪了好几l场,周瑾行自信心爆棚,差人去找玉阳组局子进宫陪他练手。
玉阳找了两位贵妇进宫聚赌。
周瑾行表面上是约她打牌,实则是想探听外头的动静。
这不,玉阳在牌桌上吐槽道:“淑妃狠该劝一劝七郎,现在外头搞得乱糟糟的,哪有把刀架到王室公卿头上的道理?”
周瑾行装傻道:“外头怎么了?”
玉阳不满道:“千机营的人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谁家若不上缴今年的田赋,便没完没了。”
周瑾行轻轻的“哦”了一声,“这事我听圣上提起过,说皇庄的那些田地都缴纳了田赋入国库,算是带头。
“他说官民一体,就从王公贵族自上而下开始,你们公主府呢,可有跟着上交?”
玉阳不高兴道:“七郎都缴纳了,我们还能怎地?”
周瑾行笑了笑,“长公主若心里头不痛快,可私下找他贴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