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焦黑一片,随即叹了口气。

算了,这也不是这个小丫头能控制的。

青云手揽上苍梧的肩膀,眼底神色幸灾乐祸,“你不能这么心软!这个小鬼把这座山都劈没了,你少说也得罚上一罚啊!”

苍梧挑眉,“哦?你觉得应该怎么罚?”

青云:“顶着花盆,在宗门口罚站一天?”

要罚站的话只能去宗门口罚了,因为现在没有主办门口可以罚站了。

毕竟主办也在观星峰上,所以应该已经一并给劈没了。

苍梧伸手,在凌渺的海胆头上撵了一下,“这头发都硬成这样了,还怎么顶花盆?”

青云笑了声,手上多了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花盆。

他悠闲地走到小孩面前,将一个花盆对准小孩的一束竖起的头发刺,稍稍用力,就将一个花盆扎在了凌渺的海胆头上。

就像把小苹果扎在刺猬的刺上一样。

“你看,这不是能顶吗?”

青云说着,又扎了两个花盆去凌渺的头发上。

“能顶好多个呢,这个小鬼现在能顶一头的花盆,让她顶到我们解气了为止。”

小孩无语地顶着一头花盆,看着自己的两个师尊。

海胆渺:好好好,这么刁钻的嘲笑我的方式都被你想到了,你可真是个人才。

脑袋后面传来小小的吃痛。

凌渺无语地转头,看向玄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