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排斥出去的玄门众人,一见到守在外面的赵从南,纷纷出声抨击。
“赵宗主,你也太奸诈了吧?”
敢怒不敢言的天元门老头,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愤愤不平的诘问。
“果然还是赵宗主棋高一筹,在下佩服!”
浮空山的中年男人满眼阴翳,气狠狠地握拳示弱。
“要是赵宗主不想让出宗主之位,直说就是,搞个凶巴巴的女人出来,吓唬谁呢?”
清河观的小道士语气凶巴巴,神情颤巍巍。
“既然我们技不如人,那就先告辞了!”
“对对,我们先走了!”
在洞穴里对姜瑜起了邪念的两个男人脸上满是后怕的神色,忙不迭打完招呼就要走。
也有不少真本事不多,平日排场很大的人,被姜瑜露的那手吓破胆,附和着也想离开。
赵从南把那些人的迥异神色收入眼底,面色淡然无波,心里却忍不住腹诽。
让你们平日里鼻孔朝天,门缝里看人。
这次踢到铁板了吧?
活该!
默默吐槽几句后,赵从南脸上露出惯有的从容之笑,清了清嗓子,扬声说道。
“诸位(狗)大师,大家来都来了,总要等到结果出来再走吧?”
赵从南心里冷嗤,说话却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肃然。
心里都带着小心思的众人,听到赵从南的话,迈出的步伐一顿,脸上都露出讪讪的笑意。
外面发生的一切,姜瑜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