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皛没看霍时生,盯着手中的水,语气平淡,“你应该也知道,我生病了,可能活不了多久,我们离婚,这样无论以后我怎么死,都和你没关系,不然你也会被人议论,你最爱面子,应该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吧。”
霍时生却摇了摇头,“你不懂,既然你和我结了婚,不管我们离不离,你只要出事,我总是会被提到的,所以,简单点,我只要盯住你就好了,家里不合适,就送你去那种封闭性强的医院,只要钱到位,你就没法给我添麻烦。”
“那些钱花在我身上,不值得。”
“值不值是我说了算,我是个商人,肯定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霍时生抬手看看表,“我等会儿还有个会,要走了,你最好安分点,不然我真的会让人送你去医院。”
说完就起身离开。
白皛在他身后又喊了一声,“你再考虑一下。”
霍时生头也没回,大步向前,“不需要,我说不离婚就是不离婚。”
人走后,白皛躺到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真好,他说出来了。
霍时生早晚会答应的,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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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时生开完会,中午在办公室的休息间午睡时,突然想起了白皛执着的要求他接受建议的样子。
可笑,他不提离婚,白皛怎么敢?
从小到大,只有他不要的东西,还没有敢不要他的。
方医生之前说家里不能有人,怕刺激到白皛。
可现在白皛不仅心理出现了问题,就连脑子也有毛病。
霍时生顾不上医嘱,让人找了两个保镖过去盯住白皛,要求很简单,人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