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闲:“……”有那么好笑吗?
刚想开口制止他,岩石后突然走出个人,江闲瞬间戒备,定睛一看是池瑜,又放松下来。
谁成想池瑜,一向老实的人,居然在看见她后,比徐宴之笑得声音还大。
江闲:“?”
“天呐你怎么会成这个样子,你干什么了?”池瑜颤着声音问道。
江闲看了自己身上一眼,是有点埋汰,但也不至于笑成这样吧?然后她又看了一眼徐宴之和池瑜两人,呃,好吧,两个人光鲜亮丽的,自己是显得有些狼狈了。
她清清嗓子:“别笑了,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徐宴之笑得岔气,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先放一放。”
徐宴之从军训服里掏出一个小镜子,递到她面前,别过脸不看她,忍着笑意说道:“你先擦擦脸。”
江闲莫名,接过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一举,险些扔出去。
镜中这个脸黑如炭,只有眼白和牙齿能看得见的人,是自己?
她低头看了眼军训服,挣扎许久,算了。脸可以再洗,衣服弄脏了可不好洗,更何况她除了那一件小破乞丐服,就只有军训服了。
她将镜子扔给徐宴之:“懒得擦,先说正事。”
徐宴之接过镜子,白了她一眼,这人什么性格他早了解了,他将衣服褪下一条袖子甩到她面前:“拿我袖子擦。”
江闲眉毛一挑,毫不客气地拽起那一片空荡的衣袖开始抹脸,待她擦得差不多了,徐宴之又将胳膊伸了回去。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