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纯的机甲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金色辉煌模样,机身坑坑洼洼,机壳外翻,此时正半跪在地,脚前正是擂台的边界线。
他输了。但活着。
江闲对他没有杀意,只是为了把他逼到擂台边缘,以最小的损失赢下他而已。
虽然两人都没什么损失,但是由于小型超位弹最后在擂台上爆炸,擂台已经几乎看不出是个擂台了,整个支离破碎。
江闲的紫色机甲就站在他面前,是她在最后一秒改变了超位弹的走向,也是她在最后一秒把他推出了擂台。
既没伤到他,又赢了他。
江闲对结果很满意,现在的情景完全是按照她脑中预想的画面上演。
主持人宣布比赛结果后,她打开驾驶舱,从离地十几米的驾驶舱一跃而下,像个轻盈的精灵,破空枪适时展开,让她问问落地。
场外的观众高呼一波高过一波,她面带微笑,走在呼声与目光下,走到略显狼狈的祁纯面前。
“赢了呢。”本是胜利宣告,却像在用日常且平淡的语气陈述一件小事,“你很厉害。”
祁纯扯开嘴角,风度依然,优雅翩翩:“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你总是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不管怎样,这是一场和平且友好的作战交流。我们都没有受伤。”江闲说,想到刚才最后一秒为了不让祁纯被超位弹波及而把他一脚踹飞,她又指着自己的脑袋补了一句,“你这里还好吧?”
别被震坏了什么的。
祁纯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好得很。”
江闲点点头,一副那“我就放心了”的表情,然后抻了抻筋骨,抬脚准备离开这破败的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