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桢垫着脚离得远远的。

这时,洛明文带着一药罐子的手回来了,气喘吁吁的道:“欧阳大夫,我刚才用银簪试探过了,真的有毒。”

说着,迫不及待的将染黑的一段的银簪子拿了出来。

欧阳桢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点头,“没错,基本可以确定夫人的毒就是来自于这个药罐子了。”

洛明文问:“这毒是怎么进去的?”

“这个药罐子一定实在有毒的水里面煮过,时间长了药罐子上面也染了毒,熬药的时候毒一点一点的渗透到药材里面,夫人就中毒了。”

“竟然用如此歹毒的办法,都是杏儿的错。”

欧阳桢忍不住道:“杏儿虽然有错,可她年纪小不懂事,真正有错的是想出这个法子的人,那个影儿是府上的人?”

洛明文表情一僵,擦了擦汗水,“我已经让人去找她了,到底是谁的主意,一问就知道。”

欧阳桢眼睛闪了闪,看的洛明文不自在。

“岳父大人?”洛明文突然发出了一道惊呼,一向和蔼可亲的岳父大人此刻正用一种阴狠的眼神盯着自己。

洛明文的心慌了一下。

胡祭酒深吸一口气,尽量维持着体面,“来了这么久怎么不见肃亲王?”

“父王年纪大了,想来在休息。”洛明文焦急的道。

胡氏的陪嫁却道:“奴婢刚才看到老王爷了,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走了,走的时候还让人说他来过了。”

胡祭酒顿时面色一变,气的想破口大骂,可想到这里是肃亲王府,不是国子学也不是胡家,顿时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