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
都火烧眉毛了,她还惦记着占自己便宜这事儿,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他没好气道:“你别想了,我身子骨不行。”
姜椿不信,笃定道:“你行,我都验证过了。”
宋时桉顿时脸色涨红,耳朵尖都红了个彻底,气急败坏道:“你简直,简直不要脸!”
姜椿死猪不怕开水烫,得意洋洋道:“对啊,我就是不要脸,你待如何?”
眼瞅着就要劳燕分飞了,不赶紧占点便宜,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没错,她嘴上跟他讲条件,其实心里压根就没打算带上他。
他可以不管不顾,但她不能不顾他的性命安危,自私地将人给带上。
搂着他睡一夜,最后揩点油,明儿一早她跟姜河就悄悄溜走。
等他发现时,他们早跑没影子了,就他这身子骨,想追都追不上。
她还主动将被子掀开一个角,笑嘻嘻道:“快进来呀夫君,我都替你暖好被窝了呢,可暖和了。”
宋时桉气得一个翻身,面对墙壁躺着,懒得理她了。
姜椿听见翻身的动静,又见他不吭声,明白他这是不愿意。
她无语道:“我说夫君,你宁可丢掉小命也要跟着我们,偏又不肯让我近身,你说你这人,还真是有够自相矛盾的!”
这话简直一语中的,宋时桉无言以对,只能装死不吭声。
姜椿哪肯轻易放弃,改口道:“夫君如此内敛的一个人儿,让你爬到我被窝里来未免太难为你了,不然我爬去你的被窝?反正我脸皮厚,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