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会如此,这才寻理由支走她,结果还是被她给看穿了。
宋时桉将手上的亵裤往木盆里一丢,冷冷道:“你若不离开的话,这亵裤我就不帮你洗了。”
姜椿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毛病又犯了,不但不受他威胁,还反过来威胁他:“你如果不帮我洗亵裤的话,我就强吻你。”
顿了顿,又恶狠狠地补了一句:“还会伸舌头哦。”
宋时桉:“……”
要不是手是湿的,他都要无奈扶额了。
这家伙,一天到晚的,怎地脑袋里想得都是亲嘴?这事儿真的就这么值得她惦记?
他就不喜欢,因为太过刺激,自己的身心实在遭不住。
他没好气道:“你一个女子,成日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话,竟半点都不知道羞耻!”
姜椿哼唧道:“半夜抹黑爬过来偷亲我小嘴的人儿都不觉得羞耻,我有什么好羞耻的?”
宋时桉顿时面色一红,心里真是又羞又气。
这家伙,分明是她逼自己亲她的,结果到头来反倒成了自己的错,动辄就被她拿出来说事儿。
他闭了闭眼,然后俯身将那亵裤重新拿在手上搓洗。
面上淡定地说道:“你想旁观就旁观罢,横竖这里是你家,我还能反客为主赶你出去不成?”
“哎呀,夫君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可不是客,你是我们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姜椿嗔了他一句,然后笑嘻嘻道:“既然夫君让我留下来旁观,那我肯定得留下来,我最听夫君的话了。”
宋时桉:“……”
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