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进城的时候,去首饰铺给他买支银簪,横竖也花不了几两银子。
算是给他个惊喜。
既然是惊喜,那肯定不能提前告诉他。
但姜椿这个憋不住话的家伙,夜里俩人楼在一块睡觉时,她还是没憋住,将自己的计划给秃噜了出来。
宋时桉从她怀里抬起头,斜了她一眼,心里十分感动。
但还是开口表示了拒绝:“没必要浪费银钱,我甚少出门,用木簪足矣。”
姜椿笑嘻嘻道:“即便是在家里,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嘛,先前听人说什么‘男为悦己者容’,我觉得怪有道理的。”
宋时桉:“……”
他无语道:“是‘女为悦己者容’,出自《战国策》,你莫要胡乱改动。”
姜椿果断叫屈:“什么叫我胡乱改动?我是先前进城时听旁人说的,我可大字不识一个,就是想胡乱改动也没这本事呀。”
“你猜我信不信?”宋时桉轻哼一声,他敢用自己的项上人头做保证,绝对是她改的。
除了她这样厚颜无耻的女子,再没旁的女子能说出来这样的话语。
姜椿凤眼一下睁大,有些底气不足地嚷嚷道:“夫君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不信我大字不识一个?”
自己遮掩了这么久,终究还是露馅了?
宋时桉不想现在就戳穿她的伪装,轻摇了下头,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男为悦己者容’的‘男’字,必定是娘子改的。”
姜椿暗暗松了一口气,挺了挺脊背,骄傲道:“没错,就是我改的。”
宋时桉脸蛋就贴在她身前,她这么一挺,顿时被高入云端的棉软糊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