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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法子是她上辈子跟太奶奶学的,跟苟铁匠没什么关系。

姜河一听,笑呵呵道:“那感情好,这样咱们谁都不用半夜爬起来了。”

然后站起身来,安心回屋睡觉去了。

姜椿挑开炉盖,添了满满一炉膛炭,先将内盖放上,接着又盖上外盖。

然后她在木盆里洗干净手,这才进了西屋。

爬上炕后,她先把自己的褥子铺到炕尾,然后走到炕头,去抱自己的被子。

宋时桉本就在纠结要不要挽留她这茬,见她竟然甚都没说,就直接将她自己的被子给抱走了,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又给憋了回去。

姜椿铺好被褥,脱掉棉衣棉裤,钻进被窝里,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真暖和。”

甚至还有点热。

宋时桉闻言抿了抿唇。

片刻后,他幽幽道:“是么?那为什么我的手脚还是冰凉的?”

姜椿一怔,诧异道:“屋里都快温暖如春了,我正嫌被子太厚呢,你竟然手脚还是冰凉的?”

宋时桉静默片刻,忽然叹了一口气,淡淡道:“可能是我身子骨太弱了。”

姜椿忍不住心疼起来,试探性地问道:“可能新取暖炉刚生火,供热还不太行,不然我再去你被窝里睡几日,等供热跟上来了我再回来?”

宋时桉又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也只能如此了。”

见他没意见,姜椿从被窝里爬起来,抱起自己的被子,来到炕头。

人钻进他的被窝,被子搭在他的被子上头。

躺好后,她伸手去抓他的手,想替他暖暖,结果发现他两手热乎乎的,甚至手心还有些许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