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扭了扭身子,笑嘻嘻道:“夫君你说这话的时候为何不敢看我?你是不是做贼心虚?有本事你看着我说呀!”
宋时桉:“……”
他无语道:“你把小衣穿上,我就看你。”
姜椿撇撇嘴,哼笑一声:“有本事趁着我醉酒解我小衣跟亵裤,没本事在我醒着的时候看我身子是?
再有三日你就停药满七日了,我看你到时敢不敢看我,不敢看我的话仔细找不到道,看我怎么嘲笑你!”
明白她话中隐藏含义的宋时桉顿时脸色红如晚霞,无力吐槽道:“你,好歹是个女子,就不能矜持点?”
姜椿哼唧道:“许你找不到道,还不许我嘲笑你了?”
宋时桉:“……”
自己怎么可能找不到道?
咳,昨晚他观察得可仔细了,还上手替她搓洗了一番呢,心里早就有了章程。
但这些大实话他可不敢说。
只能不屑地轻哼一声:“劝你别小瞧人,尤其是小瞧我这样聪慧的男子。”
姜椿单手勾住他的脖颈,拿身前在他身上蹭了蹭,笑嘻嘻道:“还有三日就能知道夫君究竟聪慧不聪慧了,夫君可别叫我失望哦。”
宋时桉伸手推开她,淡淡道:“失望不失望的,都到那种时候了,你还能换个夫君不成?”
姜椿斜眼看他,厚脸皮地笑道:“换夫君肯定是来不及了,也只能辛苦我好生教一教,没准能教出徒呢。”
宋时桉这下不吭声了。
自己虽然是个男子,但他两辈子都没同女子敦伦过,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就连亲嘴都是她做示范,他才跟着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