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
好好一个美人儿,可惜长了张嘴。
他俯身,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再放任她这般胡言乱语下去,他都怕自己笑场,将今日的敦伦大事给搞砸。
姜椿启唇,放他的唇舌进来,与自己的唇舌勾缠在一处。
这家伙亲嘴的本事如今已是炉火纯青,不但完全掌握了她教的那些把戏,还举一反三,自己琢磨出新花样来。
姜椿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嘴巴跟舌头都发麻,脑子如一团浆糊似的晕晕乎乎。
身子几乎软成了面条。
饶是如此,宋时桉都没松开她,又继续叼着她的舌儿允吸肯咬了好一会子,这才转向她的脖颈。
她脖颈的肌肤极其敏感,被他又嘬弄又允吸的,麻麻痒痒的感觉兵分两路,一路往上直冲大脑,让她脑子更晕乎了几分。
另一路则沿脊椎下行,一路火花带闪电,手脚都随之发软。
她难受地扭动身子,嘴里忍不住哼唧出声。
宋时桉在她两侧脖颈流连忘返,把姜椿折腾得身子麻花一样扭来扭去好半晌,才继续往下,来到她身前。
他启唇叼住一颗,另外只手也攀上另一侧。
手嘴并用,好一番折腾,让其如夕阳晚照般,染上了一层粉色霞光。
姜椿显然已经动情,一双杏眼波光潋滟,嘴里难受地直哼哼,拿手去推他的肩膀,言下之意,让他快点办事。
快点办事是不可能快点办事的,宋时桉虽对敦伦之事知之甚少,但他对自己的物什还是足够了解的。
若不让她足够动情,自己又有些天赋异禀,肯定会伤到她的。
故而他松开身前,又缓缓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