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这些家具便宜,也只是跟宋家原本使的那些紫檀木跟花梨木相比显得便宜。
其实都是些上好核桃木做成的家具,用十来年都坏不了,比咱家原先用的那些榆木家具不知好多少倍呢。
与其让它们被堆到库房里长灰,还不如拿到这宅子来用,既帮我婆婆解决了一个难题,还省了咱们不少钱呢。”
当然,后面这句才是关键。
其实那些家具也并非全然没用,主子们用不上,那可以安排到仆人房里,给仆人们用。
为免姜河不肯占宋家的便宜,所以她才避重就轻。
“核桃木?好木料啊!”姜河闻言大喜,高兴道:“咱家那张核桃木的饭桌,是咱族里那个以前在县里当过木匠的姜兆福给打的,用的就是咱们村后头那山上的核桃树,坚固得很,耐用得很,要不是太过笨重,我都想带进京来继续用呢。”
姜椿笑嘻嘻道:“既然爹喜欢核桃木家具,那回头我给爹你配齐一整套的核桃木家具,让你老喜欢个够。”
姜河兴奋归兴奋,面上却严肃道:“捡些宋家淘汰下来的便罢了,有几样算几样,你千万别另掏钱去买,太贵,不划算。”
姜椿嘻嘻哈哈道:“你放心爹,我才不会另花钱呢,宋家的羊毛就够我薅了。”
“你这孩子。”姜河无奈地瞪了姜椿一眼,板着脸提醒她:“你素日行事也别太过了,女婿跟宋家是两回事,你怎样女婿都没话说,但宋家人就未必了。”
姜椿怕她爹胡思乱想,收敛神色,认真应道:“放心爹,我心里有数。”
她已经在有计划地准备“上进”了,等宋时桉开始教自己读书认字,拳脚师父也上岗后,她会慢慢有所改变的。
但也只是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