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哥儿这个侄子也真是的,也不说管管自己娘子,竟甚都听她指派,逞着她胡闹。
大嫂也跟得了失心疯一般,竟也不加以阻拦,也任由这个儿媳妇胡闹。
这个家还有没有个正常人了?
她原本很烦老太太这个婆婆,动辄就将规矩挂在嘴边,比国子监的夫子要求还严,听得她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但现在她却怀念起老太太来,恨不得她立时回府,好整治下姜椿这个孙媳妇。
大嫂这个婆婆是个不中用的,如今看来,也只有老太太这个太婆婆能治一治她了。
钟文谨顿时星星眼:“哇,大嫂你好厉害!”
姜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嘻嘻道:“以后出门赴宴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就躲大嫂身后,大嫂替你揍她们,把她们揍得哭爹喊娘,死了夫君一样。”
庄氏“咳咳咳”了几声,狠狠瞪了姜椿一眼,没好气道:“你少兴头,你这回揍的是程家的姻亲,程家看在过去曾结过亲的份上没参桉哥儿。
旁的人家可没这顾忌,只怕你前脚揍了人家的女眷,后脚人家家里的郎君就上折子参桉哥儿个教妻不严。
到时桉哥儿还得御前自辩,被满朝文武看笑话。”
姜椿撇撇嘴,不赞同地说道:“程家那是看在过去曾结过亲的份上才不计较的嘛?他们分别是还想再跟宋家重续前缘!”
宋时音“呸”了一声,一脸嫌弃地说道:“他们想退亲就退亲,想重续前缘就重续前缘?当咱们宋家是捡破烂的嘛?
反正我话撂这里了,我就只认大嫂这一个大嫂,旁人就算使阴谋诡计嫁给大哥,我也不认。”
钟文谨附和道:“就是,我也只认大嫂这一个大嫂,旁人给我当妯娌,我就当她是空气,理都不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