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看向姜椿,说道:“虞总教头不是给你布置了功课?你且回去做功课,侍疾的事情有我跟你两位婶母就够了。”
虞总教头布没布置功课她不晓得,但不重要,寻个由头将姜椿打发走就成,免得留在这里挨老太太骂。
目光扫到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姜椿旁边的钟文谨,她又轻哼一声:“你也不是个顶用的,也别留在这里碍老太太的眼了。”
钟文谨巴不得走人呢,闻言立时对姜椿道:“大嫂,母亲都发话了,要不咱们还是先走?等傍晚再来给来太太定省。”
周氏听了她后半句话,立时冷冷道:“傍晚也别来,我可不稀罕你们的晨昏定省。”
姜椿差点当场给钟文谨竖大拇指。
干得漂亮!
她这后半句话补得真是太好了,老太太话赶话免了她们的晨昏定省,可给她们省了不少力气。
姜椿唉声叹气道:“唉,我们妯娌可真命苦,连给老太太晨昏定省的资格都没有。”
钟文谨可太了解大嫂的脾气了,她心里肯定跟自己一样乐开了花。
于是她也装模作样地叹气道:“我俩以后也只能在旁的事情上好生表现,争取早日让老太太扭转看法。”
俩人一唱一和,说得那叫一个欢快。
周氏这样成了精的老太太,如何瞧不出她们的心思?
但也懒得戳穿。
横竖自己瞧见她们就烦,她们也不想在自己跟前装相,在这点上也算是殊途同归。
打发走她俩后,周氏又把三个孙女也赶回去,然后问庄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