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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哪里不舒坦?”宋时桉瞪着她,声音犹如化不开的千年寒冰:“你晓不晓得女子身子脆弱,受不得寒凉,否则会妨碍子嗣?”

自己成日记挂子嗣之事,甚至都在计划着明年让人去寻神医了,偏她对这事儿一点都不上心。

不上心就罢了,竟然还帮倒忙,拖自己的后腿!

姜椿闻言,辩解道:“我又不傻,怎可能直接坐到雪上?我那屁屁又不是钢筋铁骨做的!

我上房顶前,直接顺走了老太太那条银狼皮做的褥子,那褥子防水又防寒,坐在雪上一点都不冰。”

话到这里,她还朝宋时桉抛了个媚眼,嘚瑟道:“怎样,我聪明?”

宋时桉:“……”

聪明你个大头鬼啊,他简直要被她气死了。

他捂着心口,艰难呼吸,艰难说道:“姜椿,我若是英年早逝,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他估摸着,照这么个来头,自己很难活到前世那个寿数。

姜椿连忙上前来替他顺气,边顺气还边数落他:“你呀,成日就爱瞎担心,我都说我没受凉了,偏你还不放心,还着急上火。

我身子骨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就那样容易受凉了呢?

你呀,就把心放回肚子里,我肯定能给你生小崽子的,还要生俩呢,一个姓姜,一个姓宋。”

宋时桉:“……”

他要是能放心的话,就不会气成这样了。

任何能影响子嗣的事情,在他看来都是顶顶严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