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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郝娘子的儿子是亡夫的遗腹子,她没将他扔给夫家,而是带着他回娘家蹭吃蹭喝,证明她心里很在意这个儿子。

打蛇打七寸,对方越在意什么,姜椿就往对方心窝子上捅。

果然郝娘子听了桂枝转述的话后,差点没疯了。

偏姜椿只是口头警告,并未做出甚行动,她就是想去衙门告,也无从告起。

这下她不想消停也只能消停了,因为她赌不起。

其他妄图想要打姜河主意的人,见郝娘子被自己整治得如此凄惨,为了自己的脸面跟性命,她们也会偃旗息鼓。

经此一事,姜河应该能耳根清净了。

宋时桉换完衣裳出来,净了手后,拿葱白细长的手指刮了下姜椿的小鼻子。

笑道:“娘子不但将为夫管得服服帖帖的,还管到岳父的亲事上头,这河东狮的名声只怕更响亮了呢。”

姜椿伸手捉住他的手指,边把玩边笑嘻嘻道:“响亮就响亮呗,我又不像其他嫁到别家的小娘子,得忧虑自己会不会因为行事不当而被婆家休掉。”

自己可是招了上门女婿的妻主,只有她休人的份儿,没有被人休的份儿。

宋时桉不过玩笑一句,心里并不觉得她的做法有甚不对。

那个郝娘子敢招惹姜河,就得做好被姜椿暴揍一顿的准备。

他笑着颔首道:“娘子说得极是。”

姜椿被夸得心花怒放,大手一挥,豪爽道:“近日我又得了几块好玉,回头我让张大匠帮你雕成簪子。”

宋时桉顿时摆手:“别快提簪子了,我都不知该说甚好。”

姜椿听出他话里有话,忙追问道:“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