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轻咳一声,眼都不眨地说起瞎话来:“是我故意骗她的, 不然被外头人知道了,只怕要生是非。”
宋振庭闻言板起脸来,一脸严肃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又见儿子还站着,抬了指了指下首的太师椅,说道:“坐下说。”
宋时桉在太师椅上坐下,缓缓解释道:“我先前帮姐夫解决了一桩大麻烦,他赏了我两斤贡品大红袍。
他这大红袍虽然的确是皇上赏的,但皇上为免旁人攀比跟妒忌,不许姐夫说出去。
所以我得了这赏后,也没敢跟椿娘直说,便骗她说这是番邦来的极品大红袍,并不许她胡乱送人。
谁知她竟然让人送来正院一斤……”
话到这里,他突然轻笑一声:“也对,送给父亲、母亲,怎么能算胡乱送人呢?”
庄氏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
她就说嘛,番邦极品大红袍若是能跟贡品大红袍一个品质,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并遭到哄抢了,怎可能她听都没听过这茬?
感情姜椿这是被自己长子给哄骗了。
宋振庭斜了宋时桉一眼。
既然儿子语焉不详,就说明这所谓的“大麻烦”不能明说。
即便自己是他的父亲,涉及到太子这个女婿的事情,他也不能胡乱打听,免得犯忌讳。
所以他只颔了下首:“知道了。”
顿了下,又补了一句:“你放心,即便不知道这茬,我先前也已嘱咐过你母亲,这一斤大红袍只咱们自家人喝,不可拿来招待客人,也不可送人。”
宋时桉“夸赞”道:“到底还是父亲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