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正院这边,姜椿正边嗑瓜子边同钟文谨说自己新庄子的情况。
庄氏偷摸抬眼看了她好几回。
姜椿学武后,成日与虞安城过招,然后被他教做人,敏锐度日益提高,早就发现了庄氏的异常。
庄氏又一次偷摸看过来的时候,她果断抬眼与她对视,笑嘻嘻道:“母亲一早上打量我五回了,可是有甚难开口的事情要与我说?
您只管开口就是了,我是您的亲亲儿媳妇,您没必要瞻前顾后的。”
庄氏抿了抿唇,犹豫片刻后,还是开了口:“外头的传闻你别当真,桉哥儿是个正经人,肯定不会搭理外头那些花花草草的。”
“噗嗤。”姜椿一下笑出声来,“原来母亲竟是为了这个。”
连庄氏都有所耳闻了,恐怕外头都传遍了?
庄氏见她还笑得出来,心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没因为这事儿跟长子闹别扭。
然后就听姜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哪里有什么自荐枕席的小娘子呀,那不过是我跟夫君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庄氏:“???”
姜椿见她一脸问号,又补了一句:“正头娘子是我,当街自荐枕席的小娘子也是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庄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她哆嗦着手指,指着姜椿:“你,你……你简直就是胡闹!”
姜椿抿了口茶,老神在在道:“我们小夫妻的晴趣罢了,都怪东市那帮人没见过世面,一点子小事儿就传得沸沸扬扬的。”
传就传呗,反正宋时桉当时就严词拒绝了,坏不了他的名声。
至于那个自荐枕席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