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无声喊了一句:“爹。”。
姜河抬起袖子,抹了把眼泪,高高兴兴地应道:“哎,爹在这里。”
宋时桉让人搬了太师椅过来,两人在拔步床边坐下。
姜河一拍脑门,懊恼道:“瞧爹这记性!我昨儿听隔壁铺子的牛掌柜说,吃哪补哪,爹今儿杀猪时,特意将猪脑子给你留下了,准备送到宋家来,让你补补脑子。
谁知一听说你苏醒过来的好消息,就甚都顾不得了,生生把这茬给忘了。”
姜椿:“……”
让自己吃猪脑子补脑,这是什么地狱笑话?
岂不闻在现代时,说一个人笨,大家最常用的就是“猪脑子”这个词语?
别越补越笨?
而且猪脑花那味道……
之前在现代,她到川蜀那边旅游,吃火锅时,点过猪脑花。
味道该怎么说呢?
反正就是吃过一回,这辈子以及下辈子都不想再吃第二回了。
宋时桉见姜椿露出嫌恶的神色来,但很快就隐去,便知她厌恶猪脑子,但碍于姜河的一片心意,不好拒绝。
便笑道:“猪脑子这东西,不是所有人都吃得惯,回头娘子先少尝一口试试,若吃不惯,不还有我吗?”
姜椿撇撇嘴。
有你?你一个不吃荤的家伙,又不能帮我吃。
哦,帮我丢出去是?倒也行。
姜河却很不赞同,皱眉道:“药大家都吃不惯,若生了病,不还得照样吃药?
这都是为了补身子,女婿你可别惯着椿娘,猪脑子该吃还是得吃,吃了才能恢复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