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感动得不行,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哽咽道:“娘子对为夫太好了。”
得多深的感情,才能让她这个仓鼠一样的守财奴舍得一掷千金替自己张罗宴会?
姜椿窝在他的胸堂上,笑嘻嘻道:“还在大柳树村的时候,我就说过会养你一辈子,没有食言?”
宋时桉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用泛着水光的眸子深深看着她,轻笑道:“没有。”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夜里俩人难免又荒唐半夜,报废了两只小雨伞才罢休。
姜椿本就是个馋嘴猫,生娃以后嘴馋程度更加深了几分,三五日不吃肉就要馋得抓耳挠腮。
惹得宋时桉玩笑道:“有这样嘴馋的娘子,幸好为夫身子骨养好了,又每日练功不辍,不然还真没法喂饱你。”
姜椿毫不吝啬自己的吹捧:“哎哟,得亏找了个夫君这样厉害的丈夫,不然我肯定会跟个难民似的,饥一顿饱一顿,惨不忍睹。”
哪个男子被妻子夸那方面厉害能不得意?
反正宋时桉挺得意的。
在这点上,即便是他也没法免俗。
一直到中秋节,老皇帝都未痊愈,每日都在高热、退热跟再次高热之间循环往复。
更糟糕的是,他咳得越来越厉害,还痰多。
老皇帝毕竟有了春秋,他这一病,朝中人心浮动,三皇子也有些蠢蠢欲动。
宋时桉比往日更忙了些,除了在衙门坐班外,还被太子召唤去帮他做事。
时常到宵禁的时辰了,才急匆匆赶回来。
俩人话都说不了几句,就该安置了。
但事急从权,姜椿非常大度地表示理解,半句抱怨的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