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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椿意有所指道:“男子有钱就变坏,必须不能让他们手里有钱。”

江贺年闻弦歌而知雅意,忙道:“姐说得对,所以我的银钱都让柳娘管着,有正经花用的时候才找她支取。”

姜椿笑着夸赞道:“不错,跟你姐夫一样,如此才是兴家之道嘛。”

宋时桉被夸,得意地挺了挺胸堂,附和道:“没错,我身上反正是一文钱都没有的。”

江贺年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

自己这个红叶县第一耙耳朵,跟宋时桉这位堂姐夫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还差得远呢。

众人闲聊半上午的功夫,因为有一年内不得宴饮的圣命在,姜椿跟姜柳两家人赶在午时前离开了姜家。

除了初二这日,除钟文谨以外的宋家女眷各自回娘家待了半日外,宋家人就再没去别家走亲戚了。

不过因为有麻将可以解闷,这个年假倒也不算太难熬。

年假结束,衙门正月十六开衙后没多久,就该将春耕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姜椿留足了自己四个庄子的粮种后,将下剩五十万斤红薯跟十五万斤玉米,以五十文每斤的价格卖给了朝廷。

得到了三万两千五百两银子。

可谓一夜暴富。

百姓们得知她卖粮的价格后,对比其他番邦香料的价格,觉得这跟白送也没甚区别了,纷纷夸赞她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就连先前揍熠哥儿的行径,都被美化为用心良苦,一片拳拳爱子之心,是为了让宋小爷走正道,方才下此狠手。

须知慈母多败儿,姜娘子这样严苛的母亲,才能真正教导儿子成才。

诸如此类的言论,简直让姜椿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