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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嘻嘻道:“母亲, 您办事我放心。”

庄氏白了她一眼, 嘴角忍不住露出个笑意来。

娶个懒蛋媳妇也是有好处的,起码不会跟自己争管家权争得赤急白脸, 让桉哥儿夹在中间受夹板气。

宋时桉对于熠哥儿掰虞安城为师的事情也没甚意见。

这臭小子实在太调皮了, 正该寻个不苟言笑、铁面无情的师父好好管束一番。

在这点上, 再没谁比虞安城更适合当他师父了。

因没法摆酒请客, 宋时桉的二十七岁生辰跟姜椿的二十二岁生辰就这么平平无奇地过去了。

出了六月以后,庄氏开始忙碌起来。

找人算过后,宋时迁成亲的日子定在了九月初六;熠哥儿的拜师宴定在九月初十;宋时音成亲的日子定在腊月初二。

一下子要办这么几桩大事儿,又不敢让二太太李氏这个拎不清的帮忙,庄氏简直忙得脚不沾地。

姜椿倒是想给她打打下手, 奈何熠哥儿的作妖程度一个顶十个,奶娘、丫鬟跟婆子根本管不住他, 只能她自己时刻盯着, 实在是有心无力。

时值八月末,丹桂苑那棵百年丹桂树的枝头开满金黄的桂花,姜椿跟桂枝念叨, 说得空她要晒点干桂花,一半自己用, 一半送给钟文谨。

也不知怎地被熠哥儿给听去了。

这日姜椿出门去别家吃喜酒,才刚一回府,许奶娘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惊慌失措地禀报道:“奶奶,不好了,小熠大爷爬丹桂树上去了,说要给奶奶摘桂花。”

达官显贵家一整年没宴饮,姜椿今儿在喜宴上碰到萧娘子等相熟的娘子,大家好一番叙旧,难免被劝着多吃了几杯酒。

她本想回家倒头就睡的,谁知长子又作妖了。

顿时血压蹭蹭往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