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挽道:“王可以封,封地就不要去了,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人还能老实一点。实在不行,换起来也方便。”
后面那句话落在刘彻的耳朵里,刘彻怎么可能会听不懂这句话何意。
听懂了刘彻也不得不问上一问,“你怎么想的?”
刘挽轻咳一声道:“能者上,庸者下。反正要是没本事的上去也是死。”
这话更让刘彻静默了。
说得过于在理,以至于叫刘彻都说不也半个不妥的字。
“不过,被废的太子绝没有好下场。”刘挽适时的补上一句,刘彻挑挑眉头,刘挽冲刘彻一笑道:“我教据儿的,他须得自己有本事才有可能立得住。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什么样的位置都是适用的。有用的人不会被废,被废了证明他没用。”
刘彻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刘挽才好。
通透如刘挽,知道为了大汉好,绝不能让一个无能之人继承大汉江山。可是刘挽也清楚,一但刘据的太子之位不保,也将是他命丧之时。
“我现在需要和父皇讨论这个问题了吗?父皇自己将来教不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该担心的人是父皇,绝不是我。”刘挽一想不对啊,她为啥要跟刘彻讨论这种问题,天下江山传承的事,第一个该不安,该操心的人分明是刘彻,她为啥要急刘彻所急。
刘彻
不能说刘挽说得没有道理,但完全不想再管事的刘挽,是刘彻所能接受的。
“现如今大汉的太子是据儿。”刘挽一母同胞的兄弟刘据,刘挽断不可能放任刘据自己长大。所以刘挽不管也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