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猜测是“冬霁”,那代表着,十有八/九,就是他。
几日监视,保镖们反馈的信息里做了左证。
唯一吻合的只有“冬霁”。
祝烨满腹心事。
他盯着保镖发来的照片。
燕宁大学,雨水刚过,花草茂盛。日光澄澈,晃人刺眼。
他甚是可怜、还没三十岁,丧母丧父的外甥,站在校内教学楼旁,与“冬霁”说话。
都说外甥似舅。
蔺闻惜看冬霁的眼神,太像他看他。
祝烨无法理解。
他喃喃低语:“究竟怎么回事?”
外甥是受了什么刺激,把一个十九岁的成年人当成“小孩”看待?
祝烨并没有将蔺闻惜说的“小孩”当作成年人彼此意会,暗示龌龊的亲昵暧昧昵称。
因为,蔺闻惜说得坦然平静。并无丁点犹豫。
他深信外甥的品德,从不怀疑。
祝烨越想越觉得不安。
如果,蔺闻惜是真情实意地将冬霁当作“小孩”,那一定代表着他在双亲去世的重大打击下,迫切需要情感上的寄托,以至于,荒唐到,把一个怀有异心接近他的间谍当作可以亲近、倾情喜爱的“小孩”。
祝烨拧眉,沉沉叹息。
他决定要和冬霁见上一面。
时不待人。
趁着蔺家权利重新清算,蔺家这两位异母兄弟共桌会议,暗流涌动的时刻。
祝烨来到燕宁大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