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卡住他的牙, 用着略带强硬的力道撬开了他的嘴。

异物侵入口腔让苏念下意识做出排斥的动作, 想要合上的牙齿咬住了手指, 舌头也蠕动着想要将其往外推。

秦晏非但没有因为痛感而收回自己的大拇指，还把苏念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另一只手按在苏念的后脖子, 安抚性地轻轻捏了捏，“别动, 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苏念没有再挣扎，只是身体止不住地隐隐发抖, 不像是被秦晏温和的语气和动作安抚住了，更像是一只被擒住致命处的小猫崽。

他说不了话, 睁着一双水光凌凌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秦晏，仿佛在求他能快点放过自己。

秦晏跟他这样的眼神碰撞了一瞬，手指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重新将专注的目光投向他的口腔内。

湿红的舌头如同蚌肉怯怯地缩在里面，舌尖略有一点血丝。

秦晏眉头一蹙：“有点出血。”

他松开了手，大拇指从苏念嘴里离开时牵带出来一点津液，随意地用纸巾擦了擦，然后按了内线电话，让秘书带一点食用冰块上来。

不出一分钟，秘书就把冰块带到了，秦晏又让他去弄一点淡盐水和买相对的药剂。

“舌头破了啊……”秘书的眼珠子意味深长地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笑着退出去了。

苏念还在想秘书走之前那个笑是什么意思，嘴唇忽然被冰了一下，“呜”地一声往后一缩。

秦晏道：“含着。”

“……”苏念卷住被塞进来的冰块，感觉到舌头的痛意消了一些。

没一会儿，秘书把东西带回来后，秦晏又是让他用淡盐水漱口，又是给他嘴里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