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岑晚盯着自己的脸看,月山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躲闪。
如果岑晚现在能读懂月山心里的波动,一定会大喊冤枉,他只是单纯的颜控,被帅帅的小正太萌到了啊!
“我其实不叫月山,月山是我用母姓编出来的假名。”良好的教养让他介绍自己时还是直视着岑晚的眼睛:“我叫薛寒星,是武安侯薛朗之子。”
岑晚确实没想到竟一下子抱上了大名鼎鼎武安侯府的大腿,想到自己之前帮助武安侯府传的信,不禁觉得这世界真是小。
“一个多月前,侯府收到了一位被贾仪陷害而潜逃异乡的官员的消息,我们派人带他入京举报,中途却遇到贾仪安排的刺客将这位人证杀害。最后只有记录了他口供的密信辗转传回了侯府,我们才确定贾仪与通神散有关,可惜现在还不知道那位冒险帮忙送信的义士是何身份。”
原来这就是当时月山,不,薛寒星没有告知他的那个锁定贾仪的关键证据。
岑晚不禁笑出声来,兜兜转转源头居然在自己身上?
薛寒星有些奇怪地看着突然莫名其妙笑起来的岑晚,眼神疑惑。
“咳咳,”岑晚清了清嗓子,声音里还带着笑意:“那封信是我捡到后送回去的,我将它放在了盛茂茶楼。”
薛寒星恍然大悟:“这就是为什么那人没把信打开却能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内容?因为你这份特殊的能力。”
想不到,这份将他引来贾府的证据是岑晚亲手送回来的,这难道就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即便薛寒星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也不禁为这份缘分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