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知道白茹是怎么死的吗?”
这句话显然是戳到了孙永逸的痛处,原本还如猫儿戏耍老鼠似的悠哉已然不在,他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
见自己刚才说的话见了效,岑晚继续补充道:
“她才不是死于什么意外,火烧起来之前,她便已经死了。”
孙永逸依旧一言不发,只是胸口起伏的幅度明显增大。
岑晚从棺中坐起,与孙永逸对视道:“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他举起自己被捆在一起的手,指向白茹尸体的喉部。
“真正被火烧死的人会吸入烟灰,尸体的喉咙、气管乃至肺部都会有烟灰和炭末沉着,且咽喉和气管的黏膜会变成灰白色又易剥离的假膜。”
岑晚看向孙永逸手中的刀,“你手上不是有刀吗,敢不敢拿它去亲眼验证一下自己心爱女人的死因?”
本就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也谈不上什么会因尸检而破坏。
孙永逸提起刀剖开了焦尸的喉咙,果然那里干干净净,所有的烟灰都仅存于尸体的口鼻处。
见情况正如自己预料般,岑晚松了口气趁热打铁道:
“想不想知道杀害她的凶手是谁?”
可孙永逸却似乎为自己找到了答案,“自然是蒯影那个贱人!”
这下让岑晚有些无语,事已至此这人还是那般笃定地相信那些鬼神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