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吗?你是我新娶进门的娘子啊!”
岑晚没想到薛寒星竟这样不按套路出牌,一时语塞,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但又慌慌张张地说道:“你可莫要乱讲,我是男子,怎么做别人的新娘?”
薛寒星嘴角挑起一抹邪笑,明明做着与他气质完全不相符的表情,却也别有一番风采:
“那你身上穿的又是什么?更何况谁又说男子不能…”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下,连自己都惊讶。
为何?这种话竟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见薛寒星不言语,岑晚仿佛又占了上风,可刚刚那未竟之语却让他莫名生出了些危险的感觉,也不想再继续演下去了。
他轻轻推了推薛寒星的肩膀,也未使力,就像一只猫对着那紧绷起玄衣的臂膀踩了一下。
若是以前,这种亲昵的举动只会让薛寒星觉得心中小鹿乱撞,那么现在,除了那份悸动外,还多了一丝让他恨得牙根直痒痒的记仇心理。
他总是这样顺理成章的做出一些逾矩的动作,在搅乱自己心中原本平静的池水后,又缩回试探的爪子。
故而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冷凝,岑晚却不觉得是自己与薛寒星之间的举动有何不妥。
毕竟在前世,好朋友之间勾肩搭背再常见不过,虽然自己这一世也不曾对相斌都栾动手动脚,但谁叫薛寒星是岑晚最初遇见又完全敞开心扉的朋友呢?
所以看到薛寒星脸色不虞,岑晚也只当是因为正事。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对薛寒星将自己在那表面上是寺庙,实为拐卖妇女的大本营中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然后将自己当时记下的名字背给薛寒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