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死死盯着他手中的那本书。
就是因为这个吗?
这个听起来都无比可笑的理由?
梁策在没有说些什么。
他转身走上黑暗的阁楼,双眸泛出的金光越来越亮。
他不走,是因为他要向所以与野渡坊不对付的人宣告,他舟自横,要的是全天下!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梁策举着煤油灯,在自己的房前停住了脚步。
他打了个哈欠,微微低头将手中的煤油灯熄灭。
霎时间,他的四周漆黑一片。
今晚没有月色,有的只有乌黑的死寂。
夜幕中。
梁策直视眼前紧闭的房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抬手,推开了房门。
梁策嘴角含笑,右脚轻轻迈进。
“啪嗒。”
他右脚刚一落地,却整个人由于受力重心不稳向一旁倒去。
不,具体来说,是被人向一侧拽去!
梁策依旧勾唇,他垂眼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
锃亮的匕首有一丝丝血腥味。
梁策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将那匕首推了推。
可匕首却又立即向梁策脖子更进。
丝丝鲜血缓缓滑下,梁策抬手若无其事得摸了把自己深黑色的血液:
“燕阁主好大的胆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梁策身后的燕十一声音很低:“你最好别出声。”
可梁策显然不怎么听话,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