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年年能清晰地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慌张、急促、恐惧、愤怒,各种各样。
悬浮车从他们上空掠过,谈年年先是闻到香味,才看见了那只寄生种的模样。
这只寄生种和上次那只寄生种一样丑陋,体型更高,但触手反而越发长而纤细。
它的触手没有围在身体旁边,而是向四周蔓延,朝四散地人群而去。
有人跑得慢了,便会被触手穿过身体,鲜血四溅,疼痛和伤口让人跌落在地,无法再继续逃窜。
他没有死去,面朝寄生种,嘴巴张张合合,像是在愤怒地咒骂。
距离有些远,声音传到悬浮车内时,谈年年已经听不太清了,更别说是车内另外几人了。
罗寒锋不敢靠寄生种太近,若是悬浮车引起寄生种注意,很快就会被它损毁,到时车上的人就糟糕了。
绕了几个弯,悬浮车在另一侧停下,外面是特殊行动队暂时的“驻地”。
他们对付寄生种的武器临时放置在这里,有专人看管。
下了车,谈年年面朝寄生种的方向,思索着该怎么对付它。
吕队长却以为她想就这么上去,连忙喊住她:“郁前辈,武器都在这里。”
这些武器各式各样,谈年年只认识其中几样冷兵器,其他的都不认识,更不知道用法。
她的目光在武器上一一扫过,一旁戴眼镜的行动队队员指着一件通体漆黑的长武器,对谈年年道:“郁前辈,这是你以前惯用的粒子炮。”
谈年年看过,没拿那把陌生的热武器,随手取了一把特制的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