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真君闻言白了他一眼:“你徒弟刚好就又要他去做任务,你也太严格了,伤了可别来曲浮峰,我们医修最讨厌不看重身体的病患了!”谴责了他一下,又警告道。
承济尊者笑而不语。
在那人一句话后,宴厅上的人偶将他们团团围在里面,敌众我寡,还有个不知道修为的神秘人在一旁虎视眈眈,饶是两人都觉得今天怕是没那么容易善终。
谢随云站起来,那些人偶的目光也黏在他身上。谢随云清楚这个神秘大能完全有能力在他们刚踏进府里的时候就将他们撕成两半,但现在两人完好无缺地坐在这里,说明还有些商量的余地,更何况现在想逃也来不及了,他尽量散发善意:“对不起前辈,晚辈们只是无意间闯入此地,多有叨扰,还请您高抬贵手。”
那人放下撑着脑袋的手,坐直:“无意?难道你们不想救回你们的同伴了吗?”
谢随云心中一凛,连景晨直接拍桌起身,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好啊,果然是你干的!你把她怎么了?”
那人又换了个姿势,柔若无骨地靠着椅榻:“放心吧,我没把她怎么样,那么漂亮的小脸蛋,我疼还来不及呢。”
“话说,两位郎君长得也很俊美啊,特别是,白衣这位。”
那人意有所指,说得暧昧,眼睛扫过两人,特别是在谢随云身上停留了一段时间。
这足够让沈言远发狂,他像被侵略者窥探了自身领地的野兽般内心腾起巨大的怒火,连黑雾都不再控制,张牙舞爪地从背后冒出来,威胁般露出獠牙。
“别,动,他!”沈言远死死盯着那人,一字一句地警告。